的一切,就这样毁了,刚想以装晕让秦珺异带她离开的时候,小腹传来的剧烈的痛意。
“珺异、”上官瑶这次是清醒中紧紧的抓住秦珺异的手臂。
“怎么了?”秦珺异看着上官瑶面露痛苦之色:“瑶儿你怎么了?”
上官瑶紧蹙眉头:“疼、疼、”
“哪儿疼?哪儿疼?”秦珺异说着视线就往上官瑶捂住的小腹看去:“肚子疼?”
上官瑶疼的已经冒出了冷汗,她艰难的说着:“珺异,请大夫,孩子……孩子……”
周遭人听到孩子的时候,神色各异。
原来是早就珠胎暗结。
“血!”
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
众人才看到上官瑶身下有了些许的血迹。
仙风道骨的老者见状,猛地朝着漫不经心喝着刚刚雪卿端上来的茶水的谢容瑛。
为何她喝了那茶水没有任何的反应?
反倒是上官瑶?
老者的目光又紧锁到上官瑶头上的金簪上。
“大夫,大夫!”秦珺异脸色大变,像发疯了一般:“快去请大夫!”
袁妈妈惊慌失措的看向蒋氏,此时蒋氏站起身来,却迟迟没有走向上官瑶。
今日的勇毅侯府才是这汴京城天大的笑话。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雪卿这个时候拉着一个微微伛偻的老大夫,边往里走边推开人:“小侯爷,大夫来了。”
秦珺异看到是上官瑶最近保胎一直见的大夫,心里放心了不少。
“祝大夫,你快给夫人看看,怎么会突然……”雪卿的话在看到地面血迹的时候戛然而止。
祝大夫喘着气,说:“丫头诶,你让我缓缓。”
秦珺异一把抓住祝大夫,冷声道:“祝大夫快给夫人看看!”
祝大夫也看到了上官瑶身下的血迹,立即蹲下身来替上官瑶把脉。
“这……”祝大夫惊讶的看着秦珺异:“这是滑胎之象啊。”
秦珺异一张脸冷如玄铁,直勾勾的盯着祝大夫。
祝大夫神色也严肃起来,继续把着脉,问:“刚刚夫人可服下什么了?”
“茶盏!”秦珺异冷声的朝着袁妈妈看去:“把茶盏拿过来!”
袁妈妈手里还端着茶盏,慌乱的把手中的茶盏递过去。
祝大夫接过,用手指往茶盏中一沾,随即往嘴里尝了尝:“这就是茶水,夫人可还食下别的?”
秦珺异冷冷的扫了一眼老者。
老者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
秦珺异拿出瓷瓶递给祝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