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手段自然是有,城府也极深。
只是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在暗中算计,尽管与她撕破脸表面也要做出一番母慈子孝的样子。
蒋氏在意名声,在意家族的利益,在意在这汴京城中夫人圈子里面的地位。
蒋氏越在意什么,谢容瑛就要将蒋氏的那些伪善一面彻底撕开。
蒋寅的那根玉簪,是蒋氏与蒋寅联手算计她的开端。
依旧要用这个玉簪结尾。
她要让蒋氏彻彻底底对她起杀心,她要让蒋氏所在意的所经营的,统统从蒋氏的手里消失。
毕竟谢容瑛比谁都清楚,蒋氏越自乱阵脚,就会出错,只要出错,她才会有机会瓦解勇毅侯府。
俗话说咬人的狗从来不叫,她就是要让蒋氏以及整个勇毅侯府都要狂吠不止
“也是,蒋氏都把那种阴招用到了主子身上,也不差这点挑衅。”固珣明白了。
这时,芸娘小跑着走进来。
“姑娘、”
谢容瑛扫了一眼固珣,固珣识趣的退了出去。
芸娘走进来,与固珣对视一眼后,往谢容瑛走去:“刚刚四爷的人来说,官家下旨让四爷领兵出征,后日就前往边关。”
谢容瑛挑眉,比前世快了半月的时日,看来有些轨迹已经在变动。
“老爷问您明日可要回去一趟。”芸娘又道。
谢容瑛淡笑:“自然是要回家一趟。”
芸娘心情也甚好:“奴婢这就去安排明日回去的事情。”
谢容瑛又道:“就不用告诉夫人我要回家的事情了,毕竟夫人还在蒋家,应该还沉浸在悲痛中。”
“是。”
谢容瑛又叮嘱:“回到家中后,勿与父亲说最近发生的事情。”
“是。”芸娘不理解自家主子的想法,毕竟有老爷撑腰,有谢家撑腰,勇毅侯府的人又敢把姑娘如何?
——
桂巷。
一处四进庭院中,随着男主人的回来,主屋中的女使们纷纷退下。
秦珺异垂丧着一张脸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另一边美人榻上斜躺着的女人一袭长袖罗青色外衫,内衬着极其朴素的素白襦裙,一头青丝散落,未施粉黛的五官明媚冶丽,她蹙着眉盯着那个垂头丧气的男人。
“如果实在不行,那你就把我迎进侯府中,现在你母亲与谢容瑛就差撕破脸,我以平妻的身份进去怎么了?”上官瑶反倒是更喜欢进入勇毅侯府中,她也很想会会那个三番两次让蒋氏失利的谢容瑛。
秦珺异抬眸,心疼的盯着上官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