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你回来好像有些变化，跟以前不太一样。”
沈南星撑着脑袋看着冥帝道：“那你是觉得变好了，还是变得不好了？”
“具体来说应该是比之前要好的多。这种好应该说的是心态上吧。又或者说是认知上。”
冥帝仔细斟酌了一番，然后用了几个词语。恰巧沈南星对这几个词儿却是比较了解的，而且也知道冥帝说的是什么意思。
以前沈南星基本上什么都不管，所以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因为她懒得去了解。
而且以前想法也比较单纯，还有就是某种时候思想单一。
“你直接说我以前比较傻不就完了。”沈南星看着冥帝微微挑了挑眉道。
“我认为那不是傻，只是你没有在意那方面而已。遇到他之后你变得更多。不过我觉得这或许就是天命吧。”
冥帝琢磨了一番，也不知道什么词儿更合适，便只能找一个自己认为合适的词儿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