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渐的理顺了思路,他也明白了,他再一次的被季子强给欺骗,什么军区抓住了徐海贵,都他吗的是扯淡的话,这不过是季子强为了完成他幅度巨大的干部调整而使用的一种手段,他知道自己怕这个事情。
可是我杨喻义就是上当了,自己看不透季子强的诡计,在徐海贵这个问题上,自己已经栽了两个跟斗,这不得不说是一个极大的讽刺,自己从来都自认是超越了别人的智商,但和季子强一比,不仅仅是一点点的差异,这个距离看起来还是很遥远。
这对杨喻义的自信优势一次巨大的打击,他开始怀疑,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和季子强展开对博。
不过就在这万念俱灰的时候,杨喻义还是不愿意承认这就是事实,他想,说不上这是军区敷衍苏省长的一个借口,说不上徐海贵真的还在他们的手上。
杨喻义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去证实一下,他拿起了电话,给季子强打了过去:“季書記,我杨喻义啊。”
季子强今天是到下面的一个企业视察工作呢,这会才刚到地头,正在和对方的厂长们寒暄,他打了个对不起的手势,就走到一边说:“嗯,杨市长啊,有什么事情吗?”
“我就想问一句,季書記你说话算话吗?”
“喻义同志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话当然算话了。”季子强一面接着电话,一面好整以暇的在厂区的花坛边欣赏着几株他叫上名字的鲜花。
杨喻义说:“既然算数,为什么军区还不交接徐海贵的案子。”
季子强很是诧异的问:“军区?徐海贵?这两者怎么会有联系,完全都是风牛马不相干的事情,请你说清楚一点啊。”
“徐海贵没有在军区的手上?你不要骗我,我知道你几个晚上都单独到军区邬审问徐海贵的。”杨喻义有点气急败坏的说。
季子强感到有点好笑:“你怎么会这样想,哪有军队的去管地方上的刑事案件啊,至于我经常去军区,那是因为魏政委请我喝酒,我不得不去啊,你想什么呢?”
“但,但是你说过。。。。。。”
“我说过什么?”季子强好整以暇的问。
杨喻义哑口无言了,是啊,季子强从来都没有提及到一句徐海贵的名字,他不过都一直在暗示自己,让自己往他那个思路上去想的,说起来到真的没有说过案件。
“喂,喂,喻义同志,你还在吗?在吗?”季子强很是扫兴的关上了电话,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这个杨喻义,电话打了一半就挂断了,这不是藐视我吗?”
季子强摇着头,走向了那些都恭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