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听到一些干部在议论,说这篇文章就是车本立发的,其目的,就是要把竞争对手徐海贵搞臭,好让他中标。”
季子强一听张这话,脸色马上变了,说道:“这些干部没事瞎嚷嚷什么?怎么可以随便怀疑人呢。他们说那篇文章是车本立发的,有什么证据?真是瞎胡闹,天天正事不干就知道议东论西。”
杨喻义眼光一闪,说:“季書記说得没错,这机关里有些人啊,就是吃饱了撑着,喜欢制造谣言,传播谣言。对这件事情,有人说得更难听呢?说车本立之所以敢在报上登这样的文章,是因为背后有位市领导为其撑腰,所以才敢这样不择手段。”。
季子强意识到杨喻义开始对自己進攻了,他也变得心翼翼,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杨喻义笑了笑,说:“杨市长,他们说的那个给车本立撑腰的市领导,是说你?还是说我,还是说其他同志?”
杨喻义也一笑,说:“谁知道呢,这纯粹是闲着没事的人在乱嚼舌根。车本立是凭他的本事在北江市立足的,又不靠谁撑腰才发起来的,跟你跟我跟市里的其他同志,都扯不上关系。”
“说得好!为作党委、政府的一把手的你和我,在工作中,可能会对某些有突出贡献人或者某些上规模的企业给予一定的关怀关照,这是很正常的,但是,这种关怀关照,是一种支持,一种褒奖,绝不是什么撑腰。”季子强说道。
“对,对对对,季書記说得对,这样的话,是不是明天我们照常开标?”杨喻义一下就把季子强逼到了墙角。
季子强犹豫一下,看了看墙上的钟,说:“杨市长,你说有事找我,不会就是过来跟我说这事的吧?如果是招标的事情,我看这次还是在等几天决定,不管怎么说,至少也要给群众一个交代吧?”
杨喻义冷冷的看了季子强一眼,事情现在已经很清楚了,车本立的这篇报道,或许就是季子强默许的,季子强本来自己是不便出面干涉招标的,但现在有了车本立的找个报道,也就自然而然的给了他一个干预的契机。
杨喻义稍微一沉思,说道:“書記,这招标不是儿戏,我建议还是明天宣布。”
季子强反唇相讥:“正因为不是儿戏,所以才更要谨慎。”
杨喻义一时语噻,愣一愣说:“刚才徐海贵往我办公室打电话,说要市委、市委政府要替他作主,把那个恶意中伤他的作者‘义眼’和其幕后人查出来,还他一个公道。”
季子强皱了皱眉,说:“这个徐海贵也真是的,报纸上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个打人的人就是他徐海贵,他这样对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