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悲剧的上演中,弗伦感觉到自身的“诡秘侍者”魔药有了一定的消化,原本未经仪式而不稳定的精神体有了一定的缓解,但是根植于天鹅绒幕布中的那一段段意识也深入到弗伦的精神体中,现在的弗伦也有了更深层次的天尊污染。
弗伦渐渐失去了喜怒哀乐,失去了憎恨与善良,仿佛变成了一具被非凡特性驱使的秘偶,不过稍微清醒的意识让弗伦知道,自己还有一定的主动权。
南大陆中,一个属于亚伯拉罕的国度建立了起来,一个属于“诡秘侍者”的邪教在南北大陆造成了件件血案,弗伦则安详地看着一个个苦痛挣扎地人们。
在已经几乎麻木的脑海中,弗伦自嘲地笑了笑:“不管怎么说,还是得恭喜自己,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