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和押金,拿了钥匙,又回去原先租的房子取了些必须的东西。
好在不远,她来回只用了二十分钟。
可是等她再回到这里时,这个家伙就已经昏过去了。她只能用自己的外套将这家伙身上的伤掩了,然后找人帮忙把他搬运到了电梯里,然后把他搬运了上来。
哎,真不容易,千辛万苦唯自知呀!
另外让她无限郁闷还有一点――她给自己父亲准备的住所,到让这死家伙捷足先登了。
不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现在这满身的刀伤家伙又半死不活的,医院不能送,先生不敢请,怎样才能让他好起来呢?
又一个难题摆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少年那精致且惨白的脸孔,看着那即使在昏睡中却依然不安转动的眼球,蒋穆纯不由再次幽幽地一叹,然后蹙着眉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奶奶……奶奶……不要走,不要丢下烈儿,不要走……”
忽然那床上的莫俊烈“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闭着眼睛惊慌的大喊,一双大手还四处乱抓着……
蒋穆纯吃了一惊,随后意识到这家伙在说梦话。
“奶奶……奶奶,不要离开我……”莫俊烈再次叫了起来。
她本来不想管他,觉得这么个大人了说梦话怪肉麻的,但是回眸的瞬间却看见那双紧闭的狭长凤目里有大滴大滴的泪水涌流出来。
她被惊住了,微微踌躇了一下,然后走到床边握住了那双不安分的大手。
莫俊烈终于安定下来了,再次侧着身躺好,但却摸索着将她的手连同她的整只手臂都抱在了怀里,然后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意。
看着那绝美唇角的笑意,蒋穆纯心中不由一动,打消了抽出手臂的念头。
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一面,如此的渴望关爱,渴望温暖,渴望母性,渴望亲情,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呀!
其实莫家的事她多少听说过,那个铁血冷面的一代上将莫景生在对某国的自卫反击战中十年如一日,立下了赫赫战功,但却忽略了正值叛逆期的儿子的教育,文弱娴静的太太管不了儿子,终致儿子走上了邪路。
后来莫景生衣锦还乡时,也是与那邪气反叛的儿子开始家庭战争的时候,但是这个在战场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将军,却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在战争中再也无法书写神话。
在深深的伤害自己的至亲骨肉和被自己的至亲骨肉深深地伤害中,这场战争以两败俱伤而告终,儿子离家出走了,娴静的太太也闹着要离婚,他一气之下再次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