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耽误时间。”
“你懂什么,没看那三个男人眼神都掐架呢嘛,报纸上都说了殷甫辰为了那个女的破例,惊天地的大事……”
“是吗,那他们待会儿会不会打起来?”
“你这小心思,人家什么人啊,怎么能随便打架呢,要打啊,也是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打。”
虽然这些谣言当事人都听不到,不过也都是可以想象到的。
富少歇几步走到殷甫辰面前,轻笑道:“殷总长真细心啊,可这差别对待的是不是太明显了?”
他说的其实是伴着玩笑之意的犀利话语,直戳殷甫辰的行为。
这就是富少歇,言语犀利,从来不惯任何人的毛病,不像毕良野嬉皮笑脸的放冷箭。
不过殷甫辰也不是个好欺负的,他笑说:“这几天我都在这里接待,可没有偷懒过一天,富少此言差矣了。”
殷甫辰巧妙将话语重点偏离变轻,富少歇也就不能在继续怼他了。
他这句话落,毕良野玩味笑道:“那殷总长还真是有心了啊。”
他补了一刀。
殷甫辰微笑回他,接着又看了看查旋说:“我一向都是有心的人啊,现在是中午,午餐已经准备好了,各位先请吧,我还要接续接人,咱们待会儿见。”
若是别人说这些话语难免有落荒而逃之意。
可殷甫辰说这话就没有这意思,地主之谊尽显,也好像是不予谁人争辩。
颇有傲梅风骨。
管你四季和春夏,任你花鸟和鱼虫,别想影响我开我的花儿。
毕良野和富少歇面色均不好看,黑了是肯定的。
查旋的小脸儿也一样,她心中觉得这个殷甫辰完全就是个挑事情的。
而且小人儿觉得殷甫辰来者不善,这次邀请全国各地的政要权贵,保不齐要唱什么大戏。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可又找不到原由。
政治时局她不懂,却也明白浅显的势力地盘争夺,还明白战争带来的危害。
三人还没有离开的时候,一声雷厉沧桑的声音响起:“少歇啊。”
富国渊老友周总参谋长喜出望外上前看着富少歇,可当他看到查旋窝在毕良野怀里的时候,面色温度骤降,似乎还带着某种厌烦。
富少歇跟他打招呼,继而他也看到了毕良野,也和毕良野打声招呼。
当他将目光移动到查旋脸上的时候,干巴巴的叫了声:“査小姐。”
不过这会儿他的厌烦之意没有太多,倒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有些回避。
可查旋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