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问:“你不是说只有你自己么。”
周恬努嘴:“他威胁我,不让我告诉你。”
秦秋荣颇为自知:“说了我在你没准就不来了。”
他们用洋酒搭饮料,大家你一杯我一杯地开始灌对方,论酒量,丛蕾约摸是带了天赋,又跟着尤娇千锤百炼,只要她自己的神经不松懈,总是那个奋战到底的人。她不显山不露水,两个小时后,把欢哥喝得哭天喊地。
周恬也喝爽了,扯着一长卷卫生纸在桌子前跳霓裳羽衣舞,丛蕾不想她还有此等绝活,笑得肚子痛,秦秋荣款款向她表白:“宝贝儿,你笑起来像个天使。”
丛蕾扇开他靠近的手:“你消停消停。”
秦秋荣委屈地问:“为什么不让我追求你?”
“你要追求的人太多了。”
“如果我现在发誓,只追你一个呢?”
丛蕾望着酒吧顶上的射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被酒精灌出了一腔豪情:“除非你能把我喝趴下。”
“这可是你说的。”秦秋荣一拍大腿,继续和她鏖战,坚持了四十分钟,他连连摆手,大着舌头道,“你、温韵,我真没看出来,你可以啊你。”
秦秋荣的酒量不在她话下,丛蕾其实也有些眩晕,整个人飘乎乎、暖洋洋的,但为了制住秦秋荣,她撑着不表现出来,问道:“服了吗?”
“服了!”秦秋荣愿赌服输,一把揽过丛蕾,“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姐!”
卡——
丛蕾的记忆就到这里。
她木呆呆地坐在床上,环顾一圈四周的摆设,幸好,是她自己的房间,丛蕾使劲捶了捶头,还是没想起后面发生了什么,估计是得到了秦秋荣的保证,骤然得意忘形了。
今天早上没有她的通告,小兰开门,给她端了一碗粥:“醒啦,姐。”
丛蕾迷迷糊糊地说:“我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点半左右。”小兰对她五体投地,“姐,你超厉害,把他们全都干翻了!”
“你送的我?”
“嗯,还有姐夫。”
丛蕾一惊:“姐夫?”
“对啊,我想把床让给姐夫,但姐夫不要,说他就住隔壁。”小兰和丛蕾住一间标间,她操心道,“你快洗脸吧,姐夫说他马上就过来。”
丛蕾云里雾里地洗了一把脸,等小兰把人接进来,丛蕾愕然叫道:“裴奕?!”
裴奕微笑,抱了抱她:“好久不见。”
丛蕾又惊又喜:“你怎么会大半夜来乌甸?”
“我是计划今天来,”裴奕道,“但昨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