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面部微微僵硬,又重新憋出一个笑容,我见犹怜地说,“叶、叶老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不至于无以为报吧?”叶蓝池凑近上来。
看他眼里又是“你放马过来啊,看我整不死你”的神情,幽默突然领悟,叶公公这是严重的逆反型人格,越是冷待他,他就越要狼狗猛扑;只有按照原剧情贴上去,他才会生理性地嫌弃,那样她才能脱身。
“那就、那就……您说怎么办呢?”幽默故作渴望地抿了抿唇。
叶蓝池上下扫视着,她那白莲般瑟瑟发抖的躯体软糯可餐,忍不住讽她,“不是说我是狗吗?发情吗?”
“不、您怎么能是狗呢,您是表演艺术家啊。”幽默咽了一口唾沫,表面装着小白花,却又不想输掉气势,“只是在某些时间表演狗而已嘛。”
这一句说完心想不妙,叶蓝池的脸色果然变了,下一秒他就额头青筋半挑,“我现在就给你表演狗怎么样?”
叶蓝池他妈一回头,看到她儿子那张俊脸拧成一团,有点害怕,在他旁边坐下,“哦,哦,那说吧。”
“不问问我最近好不好?为什么生气?”
“啊?问,问,你说。”
叶蓝池看他妈这样,也不想说了。他妈心里想着怎么一回来正赶上月圆之夜,她还想着趁他心情好,说说放她出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