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点发抖,幽默听得耳朵里都是“男人”“男人”“我他妈是个男人”,心思紊乱,惧怕地瞧过去,支支吾吾,“我,我不愿意……你也不要用我来当你衡量你是不是男人的标准啊,毕竟只要长了一根火腿肠两个鸡蛋黄的都叫男……”
幽默被狠狠地吻住,叶蓝池箍着她的头不想让她动弹,但他舌尖却小心翼翼地试探,慢慢摸索,敲门,询问。幽默心烦意乱,这身体本就不是自己的,现在脑袋里好像也长了精虫一样,有点“我家大门常打开”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太可怕了,可是又很兴奋地对叶蓝池的舌头发出指令:欢迎光临!
幽默的牙齿一松,叶蓝池马上探进去,一点一点,温柔地挑逗带动,就好像他叶蓝池是个绅士,干什么都要请她同意一样,害得她还想让他动快点儿。
叶蓝池吻了一会儿,松开她,喘息了半天,咽了几口唾沫,带着祈求似地,低声下气地问,“你让我做你男人,行吗?”
幽默嘴唇还麻着痒着,现在叶蓝池松开了她的手,没人控制着那只万恶的铁手,手又不自觉地晃动起来,示意她必须按照人设做出选择。
幽默试探性地用自己的手去碰叶蓝池的手,示意他要不再握一下?你倒是再抓我一把,这样人家好礼貌又微笑地拒绝你啊。
但叶蓝池始终站在那里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就是不上手。
时间一长,手抖得越来越剧烈,幽默硬着头皮,“这个……可能大概有点……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