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个,老师,我可以放下了吗?”
“可以了,不过晚上的训练不要忘记。”凯撒跟着爱丽斯菲尔走出房门,背后犹自传来伊利亚特的呼喊:“那个……老师,您不要乱来啊!”
“小子,你跟他这么说,他就指不定老实不老实了,还是说你居心不良啊?”南宫月拍了拍伊利亚特的肩膀,“真壮实,天生就是做战士的料子,不过你的性子跟坚韧高洁的圣骑士有那么点差距,又没有野蛮人的血统,大概只能做个战舞者了,这还要看你的血脉优异。”
“老师说了,不管是多么拙劣到无可救药的材料,只要用心锤打,最终还会被铸就成绝世神兵,相比于一把品质中下的大斩剑,我宁愿做一把锋利的短剑。”伊利亚特闷声道。
“是吗?”南宫月席地而坐,满地的细沙凭空散开,风的力量在院中吹拂,这种力量顿时让伊利亚特睁大了眼睛,“你想做真正的男人,凯撒也想交给你真正男人的基础,可惜他有一项没有教吧……小子,你会喝酒吗?”
“会!”他想起了劣质的啤酒,每次拼完街头,弟兄们总是要聚在一起喝一喝的。
“你那不叫喝酒,小屁孩喝酒,主要是喝给别人做样子看的,让他们知道你们很厉害。”南宫月撇了撇嘴,“今天我教教你,男人应该怎么喝酒,这是你那个酒量不行的老师教不会你的。酒这玩意,实在是好的,能让你记住一些东西,也会让你忘记一些东西……”
“老师的酒量……很不好吗?”伊利亚特稍稍一愣,然后小孩子天生的恶作剧心理开始产生了,但南宫月却一眼看出了他的目的:“别打主意……当一个酒量极差滴酒即醉的家伙同时有了酒品低下每醉必疯的属性,而且这家伙还拥有轻易拆掉整个镇子的力量,你觉得你把他灌醉了,自己能爽快到哪去?不过野蛮人的领袖居然酒量极差,这还真奇怪啊,第一次听苍崎祭司长讲起的时候,我们还真不信呢……”
———————————————————————————————————————
“朱红之月,黑色的魔宫,与我截然不同的我,我的噩梦,另一个自己,我的恐惧……”在爱丽斯菲尔的家,人造人将梦境的一切全都告诉他了,事无巨细,毫无偏差,凯撒一脸凝重,“他杀你的时候,用的是直死魔眼,但是死之点被转移到了他的手中,凌空就能杀人……至少在直死之道上他比我强,看来老头说得不错,自己内心深处压抑的情感,确实比自己强一点……我想我有必要见见他了,不过那种梦境……”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