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不远处河边嬉闹的孩子,在河里摸鱼捉虾。
风越白在窗前站立片刻,忽的抬袖,从袖中飞出一片火红。
“那是什么?”
河边的孩子往回望,惊叫道:“怎么有烟啊?”
“啊??哪来的烟?”
几个孩子跑近点儿看,忽的大喊起来,边喊边往村里跑:“走水啦,走水啦!”
待村里的众人一齐出来将火扑灭,那本就没人住的小屋已经烧成了一摊废墟,天气炎热干燥,村里人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过于干燥导致起了火,唯有那些河边孩子一起玩的一个小女孩怯生生道,她在那间屋子旁看到了个穿白衣服的仙人走出来。
没人把她的话当真,仙人怎么会跑到他们这穷乡僻壤无缘无故的放火呢。
这孩子只是热出幻觉了罢。
段玉楼抿了一口水,水囊里的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莫摇花侧头看他:“累不累,就快到了,你且忍一下,待会儿有样东西要给你。”
“还好,”段玉楼问他:“什么东西?”
莫摇花并不多说,只是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二人路过途中驿站,莫摇花离开了会儿,段玉楼等在原地喝大碗茶,驿站外有运输货物的队伍,点了酒水在树下乘凉,林间有蝉鸣的嘶响,他摩挲着有裂痕的碗口,有些心不在焉。
“先生,”有人叫他,段玉楼回过头来,看见个蓄着点胡子的中年人,面容普通,气质却与旁人不同:“我观你面善得很,萍水相逢,不知先生可否赏个脸交识一番?”
段玉楼没觉出他身上有恶意,点点头,便见那人摘了斗笠坐下来,要了一碗茶,“这地方偏僻,甚少能瞧得着驿站,我观先生气质超然,怎会到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远之地来。”
段玉楼客套的笑笑:“只是外出游历罢了。”
对方听得出他话中的疏离,倒也不甚在意,仰头将一碗茶都灌下肚,说道:“实不相瞒,我瞧先生生得像我一位故人,只是过了这么些年……”他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道:“先生这般年轻,瞧着也不过刚及弱冠,怎会想到要只身来这荒山野地来游历。”
段玉楼想了想,“大抵是……迫不得已罢。”
“难道先生有难处?”
段玉楼摇头:“没有。”
“先生若是有难处,不妨说不出来,”中年人抬起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容:“说不定在在下力力所能及的范围,在下会鼎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