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方的声誉,于是第二天被停职查办,不久以后校方将他革职。
学校里的视频依旧私下里流传,甚至传到了校外。
这件事的影响很大,连裘君文的女儿都受到了影响,跑回家来和爸爸哭诉,说同学都排斥他,不愿意跟她玩,还编排了口水歌来对她进行嘲笑。
裘君文心痛的将女儿搂进怀里安慰,却发现女儿已经开始抗拒他的亲近。
她哭着说:“我讨厌爸爸。”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颓靡下来。
视频是陆松明拍的,他很清楚。
他曾经抗拒过,但陆松明说自己只是想和他跟亲近一点,多留一些两人的纪念。
他迷迷糊糊间半是推拒的强自忍耐这种隐私被暴露在别人视线下一般的羞耻感,从了。
他约见过陆松明,在心里为他找理由开脱。
不一定是他做的,也许是视频存储不得当被别人利用,也许是陆松明的手机丢了被不怀好意的陌生人捡到,也许是……
也许是什么,他脑子太乱,他再想不到也许是什么了。
因为他自己也无法解释那个视频里的角度微妙,为什么自始至终都在对着他的脸,而没有拍到另一个人的任何身体部分,也没办法解释那个匿名账号为什么异常活跃,甚至在多个地方将视频一遍遍散发出去,就好像是有备而来,专门针对他一般……
陆松明拒绝了他所有见面的请求,甚至一度将他拉黑。
最后裘君文不得已戴上墨迹和口罩偷偷去学校里打听,这才将放学路上懒懒散散的陆松明拦到人烟罕至的林子里。
陆松明很淡定,没有半点惊慌。
甚至在听到裘君文说“那件事不是你做的对不对”的时候笑出了声来,然后毫不避讳的直接告诉他,“就是我做的”。
裘君文大概是懵了,愣了很久,听到陆松明笑着对他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单纯与心软啊,老师。”
“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勾引你,拍下视频来,在这个档口传出去,让你被校方革职,我都是故意的,老师听懂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啊?嘶……”陆松明漫不经心的走进前来,在他的耳边对他咬字缓慢:“大概是因为我不喜欢老师吧,因为从看见老师的第一眼就发自内心的感到厌恶,反感得不行,每看一眼心里就多一分恶心,偏偏老师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所以用这种方式跟您开个小玩笑。”
他在他的耳边笑得毫无阴霾,依稀是那个开朗爱笑的少年:“哎……虽然好像影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