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开挂是吧？
不戒心里慌了，连忙问：“这么多代佛子都是予取予求？从未失过手？”
柳如烟思考了一会，认真的回道：“失过。”
不戒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怎么可能百分之百成功率呢？那成功的人呢，方便引荐一下吗，不是我怕了，只是单纯的想认识一下。”
“死了？”
不戒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
“死了！”
“寿终正寝吗？也好也好，那他还有没有后代什么的，我去找找，这么牛逼的事情，肯定会留下个只言片语的。”
不戒拍了拍被吓得砰砰跳的小心脏。
“不是寿终正寝，为了不被度化，自杀的。”
“？？？”
“这叫失手了？他是失手了，可是我得变尸首了！”
不戒真的很好奇柳如烟这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不过你可以试试。”
“试试什么？”
不戒期待的问道。
“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