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苏右、苏左、林雪漫。
一人开一小时,人歇车不歇。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车换回到我手里,开着开着,我感觉发动机出了问题了,车没劲儿,排气声音也不对,便停车检查,拔出机油尺,已经超过最低下限。
看来这车烧机油很严重,我不敢再快开,慢悠悠地到了前面的服务区,修车师傅给加了机油,问我是不是夜里一直在开,我说是。
“你得让车休息两、三个小时,奥迪可不能这么造啊!”司机给我一支烟。用东北腔说。
“嗯?”我皱眉,“以前我在美国的时候,开过这车,从东到西,连开了二十多个小时也没问题,怎么会…;…;”
“你那是美国车,咱这是国产的,能一样么,”修车师傅白了我一眼,把引擎盖咣当放下,“你要不休息,再开两小时,这车肯定爆缸。”
“…;…;好吧,谢谢师傅了。”我无奈道。
幸好这是个大服务区,有旅馆,虽然条件简陋些,但也算干净,不过只有两间房了。左右睡一间,小林说不困,这两天一直在病床上睡觉,她在外面溜达,顺便警戒,两小时后会叫我们起床。
我这两天几乎没怎么合眼,需要休息,雪漫也很累,二人便在一张床上合衣睡下。
睡着睡着,我梦见了一只可爱的小狗,跟我玩闹,用嘴撕扯掉我的衣服,又钻进我怀里撒娇,还舔我的脸,湿乎乎的,感觉有点太过逼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