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些损失了。
开始他们对进攻卡瓦图亚是不怎么在意的,可现在少了一个裂隙,还有各种业务的损失,让他们也觉得肉疼,也想着要从别的地方找补了。
纵然这事情免不了要和新光教合作,部分利益肯定要被新光教分去,可即便剩下的这些也值得他们为此动一动了。
他看了看周围,说:“诸位,我看,不如就为这件事讨论下可行性吧?”
另一边,原人公司驻卢诺维拉城分部。
向伯青来到了一间独立房间之内,看着正在发出响铃的电话,他伸手拿起了话筒,说:“高先生吗?我是向伯青,有什么吩咐吗?”
话筒里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他们见过面了?”
向伯青说:“我想可能是的。”
那边先是沉默,随后才问:“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向伯青说:“我并不能完全确认,高先生,你知道的,老板的行踪,还有老板所做的事情,我通常不太好过问,这是老板最忌讳的。”
话筒中的声音低沉的说:“我听说了他的事情,以他现在的实力,向先生你能够对付么?”
向伯青知道,可能只是在得知了陈传近段所做的事后,这位开始担忧自己的情况了。
他说:“从这几次这位的表现分析看,洞玄观格斗家的部分力量,确实没有绝对的把握将他拿下,这样的情况很少见,或许他与常人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说完这句话后,他听到对面的声音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向伯青等着对面继续说,然而过了一会儿,对面咔嚓一声挂断了,他也是面无表情的将话筒放下。
话筒另一端,高心闻结束了通话后,看得出他此刻十分的焦虑,并且在自言自语什么,并重重一拳击打在桌案上。
最后他看向桌案上的两个电话,并排摆在一起,并以不同的符号区分。
他先向其中一个伸出手,但迟疑了一下,却又伸向了另一个,并拨了一个号码。
等了片刻,传来一个慈和的声音:“高信主。”
高先生说:“禅师,我有一些疑惑,想向尊者当面求解。”
“信主一念起因,果自随行而现,世间万象,皆为往复,信主愿求,我寺自可渡解。”
高先生将话筒放了下来,随后走了出来,点了下界凭吩咐说:“准备飞艇,我要去一趟小觉寺。”
赤岩山庄之内,陈传坐在大厅之内,面前的场域屏幕正在播放一则新闻,报道有关原始教派教徒被查处与抓捕的消息。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