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响的?还是就是因为我的月事不准?”她这样说道。
当初半令在用药针灸的时候,刻意避开了她,所以有关这些方面的情况,还是朱太医更为熟悉。
她并没有感到羞涩,这并非闺房之事,而是有关半令的身体和子嗣,容不得她半点羞涩和闪躲。
说来也奇怪,她和半令同房的频率并不少,对于半令的勇猛她也没有丝毫怀疑,但是她就是没有怀上。
现在是否适合怀孕,这还得从长计议,但是她得首先保证怀上子嗣这个前提是没有问题的。
这一次进宫所出现的反应,让她深刻地体会到汪府所有人的期待和失望,她也时不时会想起封伯所留下的那个染血小木马,想起封伯的希冀和遗憾。
子嗣一事,也当正式提上日程了。
在叶绥和朱太医在商讨脉象子嗣的时候,吴不行走进了暇日斋,向汪印禀道:“厂公,万映楼那边传来消息,说贤妃那里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