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而已,求父亲为母亲做主!”
听了这些话语,叶安泰的神色更难看了,他冷冷地拂了拂袖子,震怒地说道:“纭儿,你说的是什么糊涂话?你母亲是病的,怎么可能有人去害她?!那些药渣,能说明什么问题?”
“母亲的药渣中,有相冲相克的药材,是被人一点点缓慢放进去的,而且持续两个多月,正是这样,母亲才会病死的!”叶纭大声地说道,无惧叶安泰的冷脸。
“这么长的时间里,能持续给母亲下毒药……是谁会这样对待母亲?是谁有本事做这样的事情?”叶纭忍住眼泪,直直看向了叶安泰。
“父亲,我尚没有去报官,就是想着这些都是家丑,就是想父亲在府中为母亲找回公道,不要让母亲死得不明不白!”
“纭姐儿,你这么说……”叶安泰仍旧气极,胡子都抖动了。
”父亲,母亲幽居佛堂,基本不与旁人接触,是谁会想害了她呢?是谁有这样心思,有谁有这样的条件去害她呢?“叶绥这样说道,一步都不肯退让。
“所以,孩儿认为,能够对母亲下药的人,必定是和母亲亲近的死人,时常和母亲在一起的人!能符合这些条件的,那就只有……同样幽居佛堂的老夫人了!”
叶纭这句话一落,闻讯匆匆才赶到的叶安固等人就愣住了。
纭姐儿的意思,莫不是指在朱氏汤药里面下毒的人,就是老夫人计氏吗?
叶纭看了看众人,咬牙切齿地说道:“是的,我认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