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不进她的房间,她有什么办法?
生孩子这个事情,又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完成的!
她也曾在她的婆婆面前这样辩解过,可恨的是,那个老太婆非但没有给她出主意,还讽刺她没本事,连自己相公的心都抓不住!
因此种种,叶绅对临川侯府那些人一个都不待见!
有时候怨恨起来,恨不得他们一个个都死了清净!
叶纭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比叶绅年长不少,本来就疼爱叶绅,现如今母亲朱氏变成这个样子,她对叶绅这个胞妹更是格外照顾,总还是想着其能好好的。
况且,胞妹日子好了,两姐妹守望相助,日子才会更顺心。
想了想,叶纭附在叶绅耳边说道:“绅儿,姐姐倒是有一法,改明儿姐姐暗中为你找几个妓子,你学习学习……”
叶绅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臊得满脸通红,连话语都说不清楚了:“姐姐,你说妓……妓子……?”
那些烟花巷中乱七八糟的人?她们能懂什么?那么卑贱的人,能教她什么?
姐姐是在开玩笑吧?!
叶纭神色如常,仍旧压低声音说道:“这有什么?男人在白日里喜欢吟诗作对,一副清高寡欲的样子,难道上了床还是这个样子?你以为他们为什么喜欢流连烟花柳巷?你以为他们还真拿妓女当解语花啊?还不是为了床上那档子事!”
她顿了顿,说道:“我记得唐守静当初还为花魁赎身吧?可见他是喜欢那一套的……”
叶绅愣了愣,仍旧满脸通红,却不是臊的,而是怒的。
她想起了自己相公的冷淡,想起了其他人的耻笑,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最终,她强忍住害羞,咬咬牙道:“好,姐姐,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她要夺回唐守静的心,要赢得的公婆的心,也要在临川侯府站稳脚步!她要……
她一定要过得比叶绥好!
哪怕她要跟随一些妓子学习,也比叶绥一辈子守活寡好!她一定能比叶绥过得好!
想到这里,叶绅想到了京兆夫人圈子里更大的动静,不由得咬牙切齿道:“姐姐,你知道京兆官员夫人最近都在做的事情吧?”
听到这些话语,叶纭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冷了。
叶绅双眼赤红,神容极为不甘心:“哈哈,姐姐,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当年被母亲牢牢压着的三房,现在还有这般造化!现在京兆哪一个不知道纯贵嫔娘娘贤惠有德,可恨,可恨!”
“够了!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