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舞过来的时候,我却是突然将指向他的永恒钩镰枪猛然向下一压,同时加速前冲。永恒钩镰枪的枪头扑哧一声捅入了地面,然后我整个人就好像玩撑杆跳一样直接抓着枪尾飞了起来。当然和撑杆跳运动员不一样,我是头下脚上倒着飞起来的,然后在永恒钩镰枪完全竖直之后,因为鬼手信长冲了上来撞倒永恒钩镰枪的枪杆,我就顺势向他背后倒了下去。
腰部用力,随着下坠的力量我的双手向上一抽,永恒钩镰枪被我拔出地面,然后我整个人完成翻转落在了鬼手信长的背后。第一次接触鬼手信长完全失算,根本连我的边都没摸到,双爪从我刚才站的地方一下扫过将地面上的瓦砾都掀飞了一大片。
我这边落地之后毫无停顿的立刻转身,从背对着鬼手信长变成了面对鬼手信长,同时永恒钩镰枪借助转身的力量挥舞起来一记横扫,鬼手信长立刻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身体也是向前一蹿,背后的肌肉上立刻出现了一条血线,大量的血水从那条血线之中渗透了出来。
虽然一击得手,但我现在其实非常惊讶,因为刚才那一下的攻击效果大大出乎了我的预料。本来在我的计算中,这一枪应该会横贯对方的身体,然后将他的脊椎切断。虽然《零》中的怪物是千奇百怪,但基本上都遵照了现实中的生物特性,也就是脊椎是神经传导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旦脊柱受到损伤,轻则瘫痪,重则当场丧命。但是,刚刚鬼手信长被我一枪扫过,我非产确定永恒钩镰枪的深度绝对切到了他的脊椎,可是这家伙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在惨叫并蹿出去之后立刻就转身面对我摆出了攻击姿态,就好像刚才的那一下不是砍在他身上一样。
“超强的自愈能力吗?还真是麻烦的能力啊!”我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看起来还是要下重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