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根本就没发现旁边走出来两人,一不留神就撞了上去。
这俩人是一对母子,穿着粗布衣‘裤’,母亲肩膀上还扛着个蛇皮袋。看见自行车冲过来,她一把掀飞了袋子,抱着小孩往地上一趴,大喊大叫。
我本来就骑得不太稳,被她这么一吓,一脚踩空,没撞到人,自己连人带车摔在了地上。
“大姐,你没事吧?”顾不得摔得生疼,我赶紧爬起来问。
那个‘女’人在地上坐起来,‘摸’索着把小孩往怀里一抱,哭唧唧‘摸’着孩子的脸,也不理我。这时候再看,那个小孩横躺在‘女’人怀里,任由抚‘摸’一动不动。
看见这一幕,我心里一惊,酒‘性’立刻去了大半,心说糟了,人家孩子摔坏了!
走上去借着大院的‘门’灯看,这‘女’人三十左右的年纪,穿着打扮很淳朴,不像是城市人。她怀里的是个小男孩,看上去大概四、五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脑‘门’上顶着个鹅蛋大的包,青紫发亮。
我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女’人这么一扑,竟然把孩子给摔成这样,看架势都昏过去了。
“你等着,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我对着‘女’人喊了一声,跑向大院传达室,“大哥大”那东西得一万多,只有土豪才用得起。
刚跑了没两步,身后传来‘女’人哭喊:“大哥,我们刚从医院出来,这孩子的病,医院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