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各施手段要封我的口了。他们究竟会怎么打压或者是拉拢我,我都不在乎,就是觉得特膈应人,究竟还能不能好好上班了?
下了班后,我既没去经理办公室,更没有去那‘女’人家,而是蹬着自行车慢慢往回‘荡’,琢磨着究竟该何去何从。说真话,这时候我已经开始厌恶这份工作,连带职场也有些发自内心的抵触。
蹬着蹬着,耳边传来嘈杂声,我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来到了神山口。
神山紧挨着二环,有三座连在一起的小山包,原本是市火葬场所在地,后来城区扩张,火葬场搬到了远郊龙华,这里也就改成了城市公园。不过,原来这里许多做死人买卖的商家还留在这里,形成了丧葬一条街。
“怎么转到这儿来了?”
我嘟嘟囔囔掉过头准备离开,就在这时,身后有人呼喊我的名字,“小米,小米!”
我支着一条‘腿’回头看,有个人正在冲我挥手。
这人身高得有一米八十多,留着头板寸,戴着墨镜,穿着一件黑‘色’弹力背心,脖子上还挂着一根金灿灿的链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疑‘惑’了,我好像不认识什么道上的人吧?
正当我不明所以,那人摘下墨镜,对着我‘露’出个坏笑,看清这人相貌,我大喜,是郭大江那灰孙子!
这小子高中读完就没再上学,一直在外面瞎‘混’,我俩以前倒还经常一起玩,这一年没见过,现在居然搞得人模鬼样的。
“你小子‘混’黑#社会了?”我上去擂了郭大江心窝一拳。
郭大江捂着心窝退后两步,假模假式说:“哪儿能啊,我就是‘混’口饭吃,坏事可从来不干,绝对的守法公民。”
说这话他就不怕违心,就他那怂样,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说完郭大江大大咧咧拍了拍我肩膀,“小米,老久不见,今晚也别回家去了,我请客,咱兄弟伙去五香居搓一顿!”
我正心里烦闷,有老朋友喊喝酒,求之不得,当下俩人挤上一辆自行车,调头奔了市中心的五香居菜馆。
到了后,菜点上,酒杯端起来,我俩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聊起分开这一年的经历。
原来,郭大江并不是什么黑#社会,而是给某个乡镇企业家当了拎包马仔。那年月,第一批发家的人兴这一套,走到哪都带着个貌似黑#社会的人给自己拎包,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个范儿。
这些马仔跟在老板后面,被打扮的气派风光,其实收入很低,也就是个装样子‘混’吃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