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更是让他神魂颠倒,于是他给自己取了一个英文名:ian。
而谢如安则叫自己deborah,那是iancurtis妻子的名字,他们结婚那年,一个十九岁,一个十八岁。
那段时间仿佛是镀金了一般,岁月悠长,却好似永远地浸在了夏天里。谢、麦两家都有司机接送,可是他们两人却偏偏要骑自行车上下学。麦晋松载着谢如安,蓝色的山地车压过d市的柏油马路,梧桐树下留下的都是他们年轻而清脆的笑声。
犹记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十几岁的谢如安一直认为,掌心这条笔直的感情线暗示了她与麦晋松的白头到老。
可是,呵,可是他最终还是在在冰天雪地的异国他乡,放开了她的手。
她凭什么以为,他喜欢她呢?
麦晋松也好,莫家森也好,这世界上太好的人与事,与她谢如安都没有多大关系。
也许是看主人愣了这许久都没有动静,一直窝在如安怀里的“牛奶”终于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攀上如安的肩膀,“喵”了一声。
谢如安被唤得回过神来,“你是不是又饿了?”
她说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食盆和猫粮,倒了满满的一盆,放在地上。而“牛奶”早在听见开抽屉的声音时,就忍不住从她膝上跳到地上。
看着“牛奶”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谢如安忍不住唏嘘,下辈子或许做一只猫就好,只要吃喝好,也就没有其他的烦恼了。
就在谢如安又有一些出神的时候,房里响起了敲门声,谢如安回过头去,说了一声“请进”。
一个护士推门进来,说:“谢小姐,有位李小姐来看你。”
一阵风吹来,病房门大开,谢如安看见李蜜黑着一张脸,站在护士小姐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