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蹭地闪亮,“可以吗?!”
“终于会说话了?当然可以。”
紧接着,沈闲禅看着小孩手忙脚乱找了两三分钟。
只找到一支可怜巴巴握在手掌里的水笔。
没有纸。
眼瞅着小孩想把餐巾纸拿来凑数,沈闲禅开口:“用我的吧。”
沈闲禅驾驶位旁的置物箱里放着便利纸,随手拿起一张,借用了小孩的水笔。
行云流水签下自己的游戏id,面对自己职业生涯里的最后一份签名,沈闲禅郑重地把它举起,拿远些就着折射的阳光看了看。
又收回来,在签名后添加了一个小小的象征微笑的表情。
递给小孩。
他手指都很烫,沈闲禅不太习惯,很快收回手。
“来参加青训营的?”
“……嗯,是。”
“要加油喔,游戏想要玩好,一点都不容易。”
沈闲禅从衣领取下刚刚别上没多久的墨镜,重新戴上,升起车窗。
“外面热,早点进去吹空调吧。”
简棋提起这件事,沈闲禅突然发现,他其实记得很清楚。
毕竟是职业生涯里的最后一个签名。
也是唯一一份特签。
“原来你说的人是他。”
“是啊,你刚刚在想什么?我说话你都没反应。我又想起一个事啦,他进wan,还是你写的推荐信呢,记不记得?”
“我写过吗?”沈闲禅下意识反问。
退役之后的两年,他的生物钟很混乱。有些事情,记不太清。
“当然写过啊,我记得是我拿了我和他对战的录像来给你看,你说什么来着……我也记不太清了,反正你给人写了封推荐信,推荐他去wan了。”
“不然wan的老板怎么会松口,同意其他俱乐部不要的青训生来自家战队试训首发。”
沈闲禅愣了会,无奈,“真的老了,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也不是重点。”
面对甜甜愤慨的目光,简棋举起手,无辜地用眼神表示:自己绝对不再侵犯他的头顶。
接着继续和沈闲禅聊天:“重点是,他是不是在蒙我。”
沈闲禅瞥了眼,自己养的鹦鹉瞪着一双黑豆眼,极其人性化地点头。
显然连鹦鹉都觉得简棋好骗。
他忍笑回道:“有没有在蒙你,你心里没点数?”
简棋:“………………”
“拜拜,咱两断交一天,明天见。”
电话被利利落落的挂断。
“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