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见小姐若有所思,上前便要为小姐宽衣。小姐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挥舞着双手叫道:“即便要嫁给你,也要父亲同意,你不可用强。”
此时土行孙欲火已起,怎能按纳得住,上前一把将小姐搂住,小姐双手齐伸,欲将土行孙推开,土行孙笑道:“小姐不可辜负这良辰吉日。”口中一边说,一边去解小姐的外衣,小姐双手招架,二人顿时扭作一团。邓小姐虽通晓武艺,终究是女流,力气不敌,不多时,直累得香汗淋漓,不住娇喘,手脚困乏,酸软无力。
土行孙趁势骑在小姐身上,右手将小姐双手箍住,左手去解小姐的衣带,婵玉泪流满面,哭道:“你恃强凌弱,我死也不从!”
土行孙见小姐始终不肯顺从,言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再用强,明日放小姐去问尊翁的意思,如何?”小姐闻言忙道:“若是将军可怜我,放我回去禀明父亲,届时定然回来与将军洞房。”
土行孙言道:“既然如此,贤妻请起。”说罢右手搂住小姐的脖颈,轻轻将人扶起。邓婵玉以为土行孙真心扶她起来,不曾提防,作势站起身形,用手去推土行孙搂住脖颈的右手。土行孙趁机将双手从后穿入小姐腋下,将衣襟一拉,顿时将小姐衣服脱下。
邓婵玉被土行孙算计,浑身已然一丝不挂,顿时羞红了面颊,双手掩在胸前,叫道:“将军为何出尔反尔?”土行孙笑道:“事已如此,还请贤妻答应了吧。”小姐无可奈何,低头不语,土行孙见状心中大喜,当下脱衣解带,拉着小姐钻入锦被,邓婵玉羞答答道:“贱妾年纪尚幼,不识云雨,还望将军体恤。”土行孙言道:“请小姐宽心,在下定然倍加呵护。”
这正是:衾巾轻试海棠血,枕上漫飘桂蕊香。情到浓处舞罗袜,意逢惬时乱云鬓。将军矫健展雄风,小姐娇媚含羞怯。喘声聒耳久难歇,不觉香汗沾浑体。
二人成就夫妇之实,为情欲所迷,直到五鼓方才睡下。次日夫妻二人起来,整装梳洗,彼此温存无限,土行孙对小姐言道:“你我夫妻二人应该去银安殿,当面叩谢姜丞相与老师的撮合大恩。”
邓婵玉言道:“一切都依将军,只是父亲昨日一场大败,如今不知身在何处,还请将军在姜丞相面前美言,保全父亲与哥哥的性命。”土行孙言道:“贤妻安心,一会上殿时,我去求丞相。”
二人来至银安殿,少时姜子牙升殿,众将上殿参谒已毕,土行孙与邓婵玉夫妻上前叩拜。姜子牙言道:“如今邓婵玉已属西岐将官,你的父亲却依旧与我军抵抗。我正欲发兵前去围剿,但又考虑你是他的骨肉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