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起来的那一点，我只记得……”
“嗯？”黎小七期待地看他，记得什么呢？
“记得，昏迷之前，好像有人叫了我一声‘顾昱衍’。”
黎小七：“……”该不是她着急的时候不小心唤出的那声吧。
“好像不是一声，而是叫了两遍。”顾昱衍淡定道。
黎小七：“……”
这就尴尬了，毕竟当时某人的名字还是‘秦衍’。
她瞥了眼某人，莫名有点怂了，“那个，这个，我……”
顾昱衍帮她打了个圆场，“我记得小方之前和我说过，我以前随母姓，名字叫‘秦衍’，等到后来才改名的，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记忆错乱，还是那声音的主人早就知道我会改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