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亡灵始祖问。
陈扬叹了口气，说道：“你赢了！”
亡灵始祖说道：“不，我还没有赢。
你现在不过是假意顺从罢了。”
陈扬说道：“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亡灵始祖说道：“的确应该好好谈谈，可是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无法再相信你了。”
陈扬说道：“到了元界，我们被元圣歼灭之后，你怎么办？”
亡灵始祖道：“以你之意呢？
我现在与你们继续合作？
等我离开女娲的脑域之后，你们再将我击杀？”
陈扬说道：“我可以跟你发誓，绝不会再击杀你。
而且，如果三十年后，我若给不了你鸿蒙之雾，我就自爆宿命劫火，熔炼死亡之泪给你。”
亡灵始祖道：“你这些都是屁话，你的誓言可以是真。
但我估计，到不了三十年，那些在意你的人会先杀了我。
到时候，算是你违背誓言吗？
不算！”
陈扬说道：“要不这样，你来附身我的脑域，这样可以吗？”
亡灵始祖道：“我又没病，干嘛要冒这个险？
万一离开女娲脑域时出了意外，怎么办？
万一你分量不够，他们不受威胁怎么办？
万一你有其他活下去的法子，我怎么办？
你别想再凭借你这三寸不烂之舌来达到目的了。
我也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陈扬道：“那你到底想要如何？”
亡灵始祖道：“要你们去元界！难道是我说的不够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