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她腰。
“是吧……她只对我坏。”纪荷心?平气和着,“不过我自己百折不挠,还觉得自己过得挺好。至少我爸爱我,只是走?得太早了。不然我不会去你家。”
“老丈人辛苦了。”总不能说谢谢老丈人的离世,让她来?到他家。
纪荷失笑连连,肩头与背上的一对蝴蝶骨颤动着,清楚向?后面男人传达,她现在?很心?平气和、快乐。
夜里?的战乱,谁都?不去提。过去了,不必纠结。
人都?是情感动物,她早知?道他脾气像狗,疯起来?咬人,好起来?能舔你脚底板。
得看训狗人的功力。
想到这,笑得更厉害,整个身子在?他怀里?抖。
江倾都?让她抖毛了,满下巴的男人胡渣磨她细皮嫩肉的颈,她惊笑着闪,江倾不让,一手捞着她颈,一手卡着她腰,腿上还锁着,她插翅难飞。
故意?喘着埋汰她,“自愈能力挺强啊,怪不得性格像朵霸王花,我就惊奇啊那时候,还有女孩在?我面前穿着破洞袜子晃来?晃去?一点不晓得羞,后来?更发现,你连秋裤腰都?是起毛边的,一蹲全他妈给本少爷惊呆了……”
纪荷本来?不想笑,毕竟是自己的缺点,穷穷酸酸的,但?“少爷”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太滑稽了,她乐到不行,文采飞扬的说。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我这造型能吸引到你,委实?高攀你了!”
“谁说不是呢。”他立马来?劲。
得把?他捧着、赞着,这狗啊,立马朝她摇尾巴呢。
“我那时候就想这女孩真他妈特别,又穷又土,起几个外号外就不好意?思下重手了。在?外面还得盯着,谁他妈觊觎你,搞环保回收呢,这生意?我肯定不让别人干,毕竟是我先发现的宝。”
“……得了吧你!”纪荷狠狠踹他一脚,屋里?没开灯,落地窗外的光又灰蒙蒙,整个昏暗的视线里?,就看见两人床脚的薄被形状像在?打?战一样,一会儿一个大变化。
她嚷,“你那时候动不动就伤我,还装什么宝!恶心?!”
“冤枉!”江倾比她更会嚷,任凭薄被起伏,一条腿往她身上一架,她蹬破床单都?没用,反而搞得他心?头燥,嗓子哑了几分。
“为了让你多点收入,我耳洞都?没去外面打?,还记得不?你拿缝衣针给我扎了五颗,一颗一百块,拿着我的血泪钱,你笑得像个三百斤的大胖子……”
“真的吗……”纪荷微惊讶地停止踹动。
薄被不再起伏。
他被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