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於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後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麽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精,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