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背靠假山石壁慢慢地朝出口的方向挪动过去。
而男人就像是个做错事后急于得到大人原谅的小孩一样,眼巴巴的视线跟着温溪的动作而挪动。
温溪实在受不住这样的视线,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瓮声瓮气结结巴巴道:“这……这、这这这实在是、实在是太超出我的……我的想象了,我的捋捋……对!我得好好捋捋,我得先回去捋一捋……你!你别跟过来!我得回去好好捋一捋思路,你别跟过来!”
说着温溪刚刚好挪到假山出口的位置,身一转,提起裙角一溜烟地就跑了。
秦敛看着女人慌不择路跑得跌跌撞撞的背影,伸了伸手,最后还是颓然垂下。
他握紧了拳头,狠狠一拳砸在嶙峋的假山石上,假山石较为脆弱,一大块假山石被砸断黏带着男人的血渍轰然倒地,秦敛的手背上血污一团……
捋一捋……捋出来的结果又会是怎样呢?是愿意回应还是要宣判他的死刑?
秦敛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假山群,他本是要去文渊阁的,但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心情,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随意走着。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演武场。
今天的演武场外围立满了宫人,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秦敛这才恍惚想起来,今日是逢三的天数。
小皇帝之前和他约好,每隔三天便会来演武场,由他教授武艺。这段时间因为他受伤随后中毒重病而耽搁了,他原本是想之后找个日子重新恢复之前逢三的训练习惯,只没想到今日小皇帝居然也在这儿。
秦敛问过了旁边侍立的宫人,确实是小皇帝在里面练武,宫人说,韩将军也在里面。
一听韩钊的名字,秦敛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头,在让宫人进去禀告过后也跟着进去了。
演武场上,赵宸正穿着一身特战迷彩服像只开屏的骄傲孔雀一样,张开双手围着韩钊转,“这便是朕说过的母后为我亲手做的迷彩特战服,答应你的,今日就穿来给你瞧瞧,怎么样韩将军,不错吧?”
韩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宸,目光专注入神,在将赵宸全身上下各个细节都打量个遍后才抬起头问赵宸,“这……真是太后娘娘为陛下量体而做?”
赵宸自豪点头,“那当然,这衣裳的制式是母后亲自设想出来的,可比我原来的骑射服方便了不知多少倍。”
韩钊目光盯在赵宸身前那件铁丝防弹背心身上,忽而便笑开了,嘴角擒着绝对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微笑,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的那般自言自语道:“记得年幼时起,太后娘娘便总是能有些出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