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给两个红本本都拍了照,发到了微博。
晚上,纪砚恒也在微博更新了动态。
歌迷们依次点开照片,第一张是两人的结婚证,第二张是两人的结婚照,第三张照片里两人持手相握。
当晚,两人相拥缠绵,纪砚恒趁蔓筝快哭出来时故意咬着她的耳垂说:“筝筝,叫老公。”
虽然领证了,但蔓筝一时间没成功适应这个新称呼,她总觉得这个称呼叫出来有种羞耻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从来没叫过的缘故。
可她越是羞于叫,纪砚恒就越是故意逗弄着她,弄的她浑身颤栗,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最后,她搂着他,气喘吁吁的哑着嗓子服软了,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叫了出来:“老、公。”
纪砚恒在她锁骨处亲了一下:“再叫一声。”
“……”
片刻。
“老公……”
纪砚恒亲了亲她的耳垂,嗓音里挂着笑:“老公在。”
蔓筝羞的埋在他颈间不理他。
两人只是领了结婚证,并没有来得及办婚礼,因为2019年底国内爆发了一场难以控制的疫情。
这场疫情夺走了许多无辜的人和英雄的命,为了不给国家添麻烦,两人捐了些钱,按照封城规定老实在家待着,并没有乱跑。
但婚礼总是要办的,蔓丽萍在微信上联系了江年同,两人商量了许久,最终决定把两人的婚期定在2021年10月18日。
时间渐渐流逝。
这天,蔓筝在书房整理书架上的书时,有两张照片从一本书里忽然掉落在地上。
她蹲下身,捡起了那两张照片。
一张照片里是一个穿着旗袍的年轻姑娘。
蔓筝认得,她是纪砚恒的母亲,也是当初她小时候在北鲁小镇里最喜欢的书店老板娘。
另一张照片里有个柔弱的女人坐在老旧的椅子上,她穿着暗红色的毛衣,瞧模样约莫四十多岁,她的脸色很差,唇瓣都没了血色,显然是生病了。
而纪砚恒则坐在这个女人身旁。
蔓筝拿着这张照片站了起来,细细看着。
照片里纪砚恒穿着白t黑裤,坐在女人身旁时他握着她的手,紧抿着薄唇,神情瞧起来像是有心事。
这时,纪砚恒端着碗红糖姜水走进了书房,他看了眼蔓筝手中的照片,没说话。
他把红糖姜水放在了书桌上,喊了她一声:“筝筝。”
蔓筝回过神,立刻看向纪砚恒,意识到可能看到了他的隐私,连忙解释道:“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