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
蔓筝揉了下刚才因撞击而又生了疼意的腰,随口问了句:“演员吗?”
芩梨:“才不是呢,他跟我们一样也是歌手,唱跳都拿手,但是他比我们牛逼,人家十几岁就是导师了,后来突然转型去做了导演和投资,现在是圈里有名的大佬。”
芩梨搓了搓手,眼冒星光:“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他,多亏了陪你一起来拍mv,不然哪有机会看到他。”
蔓筝没多想:“歌手转型做导演和投资在圈里也不是稀罕事。”
芩梨哼了声:“但是在当今乐坛和导演以及投资圈里谁能跟纪砚恒齐名呢?”
这个名字像是一记榔头毫无预兆敲打在心脏处,脚步下意识停住,蔓筝偏头去看芩梨:“你说谁?”
芩梨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伸手指向前方某处:“纪砚恒啊。”
“他的名字你不会没听过吧?”
耳边芩梨不可思议的声音被蔓筝自动忽视,她顺着芩梨所指的方向望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站在这次拍摄mv的毕导旁边的纪砚恒。
他穿着黑色毛呢大衣,背影高大,宽肩窄腰,黑裤下的双腿笔直修长,因旁边补光灯的照射在地面上那层洁白薄雪上落下了抹浅灰色的颀长影子。
纪砚恒正跟毕导交谈着事,时不时颔首点头,明白灯光下他逆着光的那半张脸似与夜色相融,衬得他脸庞线条分明,有飘散的雪花在他睫毛与高挺鼻梁处飞快地打着圈,他薄唇紧抿着,下颚线条流畅。
一副好皮囊。
“是不是特别好看?”芩梨眼睛放着光的盯着她,双手握着拳放在下巴处,她有些期盼蔓筝也能认可自己的眼光。
“嗯。”蔓筝视线没移。
她从来都不否认纪砚恒有副好皮囊。
从前是,现在亦是。
得到眼光认可,芩梨弯着眼睛望向了远处的男人,几秒后,她眼中那抹光忽然消淡了点:“可惜连这么完美的人都有自.残过。”
蔓筝看向芩梨:“嗯?”
芩梨看了眼远处,用手掌挡在脸颊旁,压低了声音,一副似看到了什么慎人的东西:“我刚才不小心看到他手臂上的疤了。”
她小幅度比划着大小:“而且很长,看起来像是用刀划的,所以我猜他是不是自残过。”
芩梨有些忧伤:“也不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自.残。”
“那不是自残。”蔓筝盯着远处,神色平静。
芩梨愣了下,似乎闻到了什么八卦的味道,扭头看向了蔓筝:“筝筝,你知道他手臂上那个疤怎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