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痕迹,但都没能带走他的英俊。
即便是现在,乌尔里克只要出现在某位贵族的沙龙,那他就必定是当晚当之无愧的贵妇杀手,堪称无情的老骚包。
“陛下贵安。”
乌尔里克放下茶杯,指了指他身边的座位,“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随意就好。毕竟我只是个篡国者,不是正统的国王自然不会在意那么多规矩。”
这个话题芬顿不太好回答,只能勉强笑笑然后诚惶诚恐地坐下——在场的唯一一个空位。
“你是我亲口点名的东境英雄,但是你我都必须承认,你只是我不得已找出来的一张遮羞布。哦,那块蛋糕很甜,我推荐你尝尝。”
“我很清楚扎卡尔是一匹狼,一匹以一头衰老狮子为食的狼。所以我很清楚他不可能输给你,因为他会在输掉之前让他的狼群把你咬死。”
“不过,我并不在意你故事的真实性。邀请你来只是想谈谈迦图人入侵后遗留的问题。”
乌尔里克淡淡地开口,“鲁道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