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扎卡尔没有理由拒绝,每一个迦图人都渴望战功,他的儿子也需要功绩来给他巩固地位。
“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吃饭。”
扎卡尔随口说着,就像一个普通家庭里,父亲给赶着要去上学的孩子道别。
几分钟后,他的儿子回来了。
儿子的亲卫现在正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他们负责要保护的重要人物躺在地上,他的喉咙被箭矢贯穿。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扎卡尔的盛怒,同时又不免替跪在地上的亲卫担忧,按照迦图人的规矩,他们也要死,即便不按照迦图人的规矩,他们更要死。
因为扎卡尔的儿子死了。
军阀闭上眼,“他死在什么位置?”
“距离城堡两百米远。”亲卫战战兢兢回答。
“哦。”
所有人都没料到扎卡尔的反应是如此平静,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我只是失去了一个士兵,但我还有几千的勇武善战的士兵,我为什么要生气?”扎卡尔缓缓开口,“把他带走,不要影响士气。”
但他旋即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晚些时候,我想在那座城堡里睡觉。”
作为一个合格的统帅,他应该要把伤亡降到最低。
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啊。
不知道用城堡指挥官的头盖骨装酒喝,会是什么味道。
在箭矢命中目标后,芬顿意识到自己刚刚杀死了一个大人物,原本尚且整齐的迦图方阵顿时溃散,他们宁肯背对守军的攻击,也要拼命把那具倒下的尸体带回去。
而另外一边,菲利普也完成了他的狩猎,芬顿的弓箭在这个距离上还需要估算一下抛射角度还有风向等等,但菲利普不需要,他的重弩本身的推力就已经足够在这个距离上完成精准射杀。
不过菲利普造成的后续影响就没有芬顿这么显著了,他那边的迦图方阵只是出现了片刻的混乱,在新的军官接替指挥后,很快重新恢复了攻势。
近乎是他们爬上攻城梯的同时,城墙上就有了溃败的迹象,只是经过普通训练的民兵,终究还是在这些以杀人为职业的迦图骑兵面前,呈现出了颓势。
芬顿朝涌上城头的迦图人补上一箭,带头冲锋的最勇猛的迦图骑兵应声倒地,依靠他作为突击阵型核心的队伍顿时瓦解,这批第一个登上城头的迦图人很快被随后赶来的职业士兵和民兵联手消灭。
战斗打得异常艰难,但至少还在可控范围内。
然而很快,战局又有了新的变化。幸存的长河镇市民被迦图人锋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