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应该直接让你死。”楼臣手掐住他的喉咙。
“现在慕初可在外面，我如果死在这个房间里，你该怎么交代，如果我死在外面，你也脱不了干系，最后和我在一起的人就是你，那么多证人，楼医生，你可想清楚。”
“是你应该想清楚才对，就算我杀了你，也没有人会知道，我会让你死的……悄无声息……”
可是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他想证明。
他们那么多次轮回，那么多生生世世，他们两，到底谁在她的心里更重要。
秦烨还没有觉醒，还不是那个完整的人，就没有意义。
他昨晚那样做，只是想帮他觉醒，成为那个男人。
可是现在看来，还没有成功。
楼臣的手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