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全部的眼神。
“不要动,就这样,这样就好。”天一呢喃着,还没喝完两杯,却好像要醉了一样....
很久很久以前,他的记忆已经模糊,说不上是多久以前了。或许历史书上是正确的,但是管它呢,谁在乎....他还记得自己年轻的时候是个放荡子,爱金钱,爱美女,更爱没事找事,虽然喜欢读书,解决方法的手段却是拳头第一。读书的名声把他的浪荡子变成了风流倜傥,哪怕没多少钱呢,照样是青楼莺燕的常客。
后来继承了祖上的职位,任登州卫指挥佥事,有钱了有权了,生活就更混乱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可以风流一辈子,横行霸道一辈子,但是....
“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他低声呢喃,眼睛在女人的短裙上蹭了一下,一点湿润留了下来。“或许,是那时候吧...”
指挥佥事的工作很简单,带兵游玩就好,那次上面派他负责屯田事物,他以为是很简单的事情——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应手下,他觉得到处转一圈,喊了里正什么的说几句话就好,可在沿海的一个小村庄里他看到了负责村庄管理的里正:一个憨厚的庄稼汉子。
要是更严谨地讲一讲的话,是一个憨厚的庄稼汉子的头颅,还有一个没有脑袋的,被开了膛的尸体。
“倭寇!”一个手下很严肃地说。
他拍马疾奔,抢先到了那个沿海的小村庄,只看见一片狼藉。简陋的村庄到处冒着火焰,男人都倒在血泊里,连个囫囵尸首都没有——几个扎着朝天辫,一身宽大破袍子的东瀛浪人围着尸体到处走,没断气的要折磨到死,已经死了的也要把肚子剥开脖子斩断才算完。他还看见襁褓里的婴儿被摔死在地上,屋里传出女人痛苦的尖叫。
“畜生!”他双目炸裂,拍马冲了上去。倭寇们对他冲过来,被他仗着马力全部砍死,手下们到达时只看见浑身是血的他,还有一个抓着他的刀,却抹了自己脖子的女子。
“为什么?”他低声呢喃。
他杀死了所有的倭寇,救下了村庄里剩下的,只剩下的那一个最美丽的女人,可女人对他道谢后,趁他不注意抢了他的刀,自己抹了脖子。
“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他仰天悲嚎。
“将军,”副官拿过他的刀,插回他的刀鞘,“别伤心了,被倭寇抓过的女人活不下来的,没人相信她的清白。”
“可是我能证明,我及时救了她啊。”
“没人相信的,将军。”副官低着头说,“以前也有过这种事,不管谁证明都没人信的,也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