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若言很久没有说话。
直到商墨枢又问了他一遍，他才开口，“你问这个做什么？”
商墨枢并不回答他，只是说，“请谭教官告诉我答案。”
谭若言点头，“没错，我有研究过这方面的课题。在理论上，是可以做到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实验过，所以不确定最后的结果。”
商墨枢说，“我愿意替谭教官实验。”
“我犯了错，按照规定，也会有处罚。不如让我来做你实验的实验体。”
谭若言问他，“你是想用这种方式逃避惩罚？”
但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未必是一个逃避惩罚好的方法。
因为他没有说谎，这项实验确实只是理论上可以做到，真正的结果怎么样，他也说不好。
很有可能到后来，会对稍边的身体有极大的损伤，就连精神体都一样受损。
更有甚者，哨兵的意识受困，永远也没办法醒来。
但是商墨枢却说，“我不在意。”
“我希望能够拥有这个机会。”
谭若言沉吟片刻。
商墨枢如今已经是负罪之身，就算不答应配合他做实验，也会有别的处罚。
而现在商墨枢答应愿意配合他进行实验数据的研究，也算是一种物尽其用。
而且现如今，他的身体虽然恢复正常，可是他也想最终给出自己一个答复。
毕竟，那也是他努力了多年的事业。
所以，谭若言点头，“好，这件事情我同意了。我会打报告申请，让你做我的实验体。”
商墨枢如愿以偿。
他终于笑了，“谢谢谭教官。”
谭若言摇头，“别急着说谢谢，实验的过程，绝对不会好受，如果你是抱着逃避惩罚的心态愿意配合我做实验，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他抬头，又和商墨枢确认一遍，“你真的想好了，要做我的实验体？”
商墨枢点头，“我想好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这也是他能想出的，唯一能靠近她的办法。
如果实验能够成功，他也许还会再回到她的身边。
如果失败了，那也正好。
既然他已经无法再回去，活着死了，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
而商墨枢对面的谭若言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只是说，“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打报告。”
说完之后，他转身离开。
商墨枢看着谭若言离开的背影。
他缓缓攥拳。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