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就是规定,如果仅从情理上认为情有可原,那么所有人都当视规定于无物。”
“还请指挥官大人和执政官大人秉公处理。”
齐晦说完,就看着牧渊和执政官。
牧渊又看向夏瑜。
说实话,这次夏瑜动手,确实下手有些重,但在当时的情况,也实在是没有更好的选择。
他问夏瑜,“你呢?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夏瑜则看着齐晦。她说道,“我这次的事情,有指挥官和执政官大人秉公办理。但是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齐向导。”
之前是她挑拨任缆动手也好,还是她无意也罢,虽然并不道德,但是从法理规定层面,都不构成违反条例。
但是在任缆已经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之后,齐晦又斩钉截铁地不承认任缆的错误。
夏瑜开口,“齐向导来了之后,就直接否定任缆的错误,而后任缆就否认自己之前的错误,齐向导是否有诱导任缆翻供、帮助他逃脱罪责的嫌疑?”
既然齐晦想拖她下水,那齐晦自己,又是干净的吗?
“顾向导和任缆哨兵之间的矛盾,齐向导本就有参与其中的嫌疑,现在又诱导任缆翻供,不知又应该如何处置呢?”
齐晦矢口否认,“我并没有!”
夏瑜用她自己的话回答她,“有没有要看调查结果,并不是齐向导自己否认,就可以当做都不存在。”
而就在这个时候,顾衡佳突然想起什么一样,开口说道,“我有证据!之前齐晦给我发过光脑消息!”
她现在也不亲亲密密地叫齐晦小晦了,“她之前和我说过,看谁不顺眼,就找一个没监控的地方打一顿就好了!”
如果这只是一句气话,也说明不了什么。
但顾衡佳接着就说,“然后那个人就被打了!”
她还以为是齐晦动的手,找齐晦问过。
但是当时齐晦矢口否认了。
当时她把齐晦当成最好的朋友,没想过对方会欺骗她,她也就信了。
但是现在看来,肯定里面也有齐晦的手笔。
而齐晦一听,就立刻看向执政官,“执政官大人!”
执政官开口,“我们现在讨论的是俞璟的事,齐晦的事可以往后放一放。”
“俞哨兵在战区私斗,无论如何都是应该严肃处置的。”
执政官的态度,明显是更偏齐晦一边。
就在这个时候,夏瑜看到执政官身边始终扶着她的女向导突然抬头。
向导看起来年级不大,留着一头短发,脸上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