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这样过分的校园暴力。
“你去哪?”德拉科见你没怎么吃早餐便起身离席,甚至都没有和他打过招呼,忙叫住你。
“出去透透气,你慢慢吃,我在外面等你。”你有些垂头丧气,眼神不自主地瞟向赫敏,她举着满是疮痂的手,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礼堂。
德拉科根本不会允许你这样无根无据地离开他的视线,因为他发现,只要你不和他待在一起,就一定会有奇奇怪怪的伤害发生在你的身上。德拉科抓起面包追上你:“我和你一起透气。”
“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在想迪戈里的事?”德拉科小心翼翼地问你。
“没,和塞德没关系。”一出礼堂,你便找了个石柱靠着不再说话。德拉科也不傻,他三两口吃掉面包,拍拍手说道:“女孩子说没事的时候就是有事。真的和迪戈里没关系?”
你看着眼前的德拉科,嗤笑一声,扑在他的怀里说道:“真的不是因为他。是因为格兰杰。她被那些信封伤到了,有人用信包了未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水,那些汁液把赫敏的手全烧了一遍。做这件事的人很过分,不是吗?他们这是校园暴力。”
德拉科没有说话,他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你说的话。你仰起脸看向他说:“其实她并不是杂志上说的那样,潘西说的是假消息,可格兰杰却被那些并不知情的学生真实地伤害到了。”
“那你想怎么办呢?告发潘西对记者撒谎?让格兰杰受点委屈我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德拉科反问你,他的眼神冷冷的,放在你背上的手也慢慢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