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书。
“要，我还是要吧！”
虽然李向阳去学校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这个学位证书还是必须要的，毕竟他还为此付出了努力，写了好几篇论文。
“还想上博士研究生吗？”
李向阳连忙摇摇头，“这个就不必了，本来这个硕士学位就是我滥竽充数，意外得到的。如果再让我这个不学无术的人获得一个博士学位，真是浪费国家的教育资源。”
“自知之明啊！但是院长大人说了，可以给你一个特例，破格录取你！”
“我没有能力，也没有时间去读博。”
最后，李向阳还是婉言拒绝了。
虽然他明白学校破格录取他为博士研究生的目的，无非是向国外名校看齐，吸纳精英校友对大学的忠诚度，增加学校的知名度，从而获得更多的捐赠用于科研发展。
他不需要这样的“潜规则”，学校捐赠他从来都不会缺席，每年他都会积极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