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心。”
“什么?”
戒心愣了下,脸色忽的阴沉下来:“你说我动了凡心?”
“难道不是吗?你在跟我形容男女那种事的时候,神色简直比表子还要阴荡。”
秋婉嘴角翘着,很难想象平常那副女总范模样的她会说出这种话来。
戒心眯起了,缓缓把晶莹的药丸收了起来,一只手抬到脑后,拔下了那根龙魔锥。
秀发,霍的披散开来,戒心淡淡的说:“你是在激怒我吗?”
“不,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男人那么倒霉,上了你这个万年老处女。”
秋婉嘴上还真是不饶人,说话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大雪,在两人之间落下了一道白色幕帘。
幕帘后,戒心笑了,语气阴森无比:“我改主意了,阮朝歌,以后再杀,你,现在就要死!”
死字音落下,龙魔锥在戒心手中就化成了嗜血的恶龙,吟啸着就朝秋婉脖颈扎去。
秋婉反应算快的了,可在这一锥前,她却感觉自己无路可逃。
就好像她面临的不是一根锥子,而是一帘刀剑化成的雨幕。
我要死了!
秋婉心中猛地升起这个念头,肌肉哆嗦着,心儿也跳破了极限,瞳孔缩紧,血液甚至都凝滞了:这时身、体各器官意识到死亡来临前的天然反应。
秋婉笑的再开心,也没法控制身、体本能对死亡的恐惧。
她拼命在心里吼着“躲开它、躲开它”,可实际上,她能做的只是在那十分之一秒的时间中,紧紧闭上了眼,等待死亡!
呼!
一阵劲风,忽的停在了秋婉额头。
龙魔锥,停在了半空,戒心,没有继续深入。
“她怎么没杀我?”
秋婉纳闷的睁开眼,看过去时,就发现戒心的脸色难看的如同被寒冰冻了几千年一般。
她胳膊僵硬,瞳孔缩紧,眼角不住地抽搐着,余光也没看着秋婉,看是朝自己伸手瞥去。
她再看谁?
秋婉纳闷的看去,就见戒心,一个挺拔的人影,就站在那,无声无息,如同幽灵。
戒心是谁?
早在四十多年前,她就来到大陆兴风作浪,和华山阁周旋数年。最后更是轻飘飘的闪人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绝对是这个世界上的顶级高手。
当年偌大的华国,那么多的高手,都没把戒心怎么着,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谁可以悄无声息的走到她背后?
除非这个家伙不是人!
就在戒心要一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