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其他女人排斥你?”
秋婉笑了,难得一见从她脸上看出了骄傲:“我是地府成员之一,这辈子杀过一百八十一个叛国、贼,杀过的人比大部分一辈子接触过的人都多……只要我想,谁能赶我走?”
赵沫愣了下,恍惚间喃喃道:“是啊,你才是那个一直陪在阮朝歌身边的女人。”
说完,赵沫又自嘲的笑了:“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显示自己的优越感?”
“不,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不要来找阮朝歌了。”
秋婉轻声说:“你应该知道,沈弈死了,这对阮朝歌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我不想他还会因为你陷入更大的麻烦之中,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怎么不明白。”
赵沫语气平静:“我来这,也是为了这件事。”
说着,她接着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递给了秋婉。
“这是?”
秋婉秀眉微微一挑,没有接过去。
“一周后,准确的说是五天后,我和郝进会举办婚礼,这是请柬。”
看到秋婉那张气定神闲的脸蛋,突兀的升起一抹震惊,赵沫很高兴,把请柬放在她手里,缓缓转身走到了车前,开门,上车。
赵沫,绝对是生活的失败者,事业被人操纵,现在连爱情也是如此。
到现在为止,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别人操纵进行的。
那个组织在操纵她,现在连她当成家的赵家也在操纵她。
生在豪门,人,就不是人了啊,是工具。
尤其是像赵沫这种女性非嫡系。
人们常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绝对是女孩子最大的悲哀。
被家里人抛弃的感觉很不好受,让赵沫甚至升起了自暴自弃的念头。
以前她瞧不起秋婉,瞧不起陈珞瑜,认为她们都是些小人物,乡巴佬,但现在她才明白,乡巴佬又何尝没有乡巴佬的幸福呢?
起码,人家生而自由。
活着,原来是种煎熬。
赵沫启动了车子,熟练而失魂落魄的启动,一溜烟的开到了大路上,却在路中间戛然停下:吱嘎!
不管上一课她心里有多悲哀,这一刻,她都是惊恐。
因为在开着车的时候,她发现后视镜中出现了一个小红点,还闻到了一股香烟味。
赵沫一直没有开车内的灯,而且因为心情的缘故,也一直没有注意到背后的男人。直到闻到香烟味,她才惊讶的发现,车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男人!
我要结婚了,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