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井先生发出的那声非人的怒吼,也让白露浑身打了个哆嗦。
她虽然非常恨阪井先生,但此时也被年轻人轻描淡写,却无比狠辣的出手给震住了:阪井,就这样被一脚骟掉了?
呆呆的看着年轻人,白露一动不动,好久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了年轻人。
年轻人拍打了及下手,把一个浴巾丢在了她面前,随后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点上一根烟问:“你还好吧?”
白露可以肯定,年轻人不是名流汇会所的保安,她也不认识他。
不过这小子跟他说起话来,倒是挺自来熟的,好像俩人早就认识那样。
“我、我没事。”
白露赶紧裹紧了浴巾,终于有了些安全感后才问:“你、你是谁?”
“我叫阮朝歌。”
年轻人吐出口烟雾,淡淡的说:“左耳右元的阮,朝歌夜弦的朝歌。”
白露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她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号狠人了,把人家跺残废,看上去就跟吃饭喝水一样风轻云淡的。
这就证明,他的狠不是装的,而是确确实实打心眼里就是个狠人。
不过还好,这个狠人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这让她感觉欣慰了不少,尤其是阮朝歌关心她的语气,怎么听都像是自己人才能说出来的话,在他身上扫了几眼,白露隐约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你、你认不认识杨动?”
“呵呵,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及时出现,又为什么会帮你吧?”
阮朝歌弹了下烟灰,说:“你没猜错,我跟杨动是好兄弟,嗯,应该是。”
“应该是?”
白露愣了下,本能的问道:“那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杨动现在哪儿?”
杨动来燕京的这几天,因为一个成雪莉闹得沸沸扬扬,现在整个燕京,只要地位够高的,都该知道了。
白露自然也知道,不过因为杨动一直没来找她,所以她不太清楚内幕。
杨动为什么不来名流汇会所,白露心里很清楚,那是因为他现在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如果他来找白露,只能把麻烦也带来。
尽管现在人人都知道白露是他的女人,但只要两人不直接狼狈在一块,别人还是不会找白露麻烦,给她个薄面的。
换句话说,她的薄面,现在只够在燕京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家族面前,自保。
所以白露也从来没有埋怨过杨动,只是有些纳闷他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叫阮朝歌的狠人。
杨动身边又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