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动笑了，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记得，那时候你也就一米二三，一点也不长个子，干干瘦瘦的像个小乞丐一样。”
姜珊嘟了嘟嘴，喃喃的说：“我那时候还小嘛，而且太太一直教我缩骨的功夫，身、体发育不起来。”
说起来，当年的宁苗苗已经有了让姜珊继承衣钵的想法，所以从小就教她缩骨的功夫。
这种功夫是易容神技必要的基础，因此耽误了姜珊的发育，也是正常的。
而练功的那段日子，姜珊也总是在阴暗的环境中锻炼，加上手上见血不少，这才导致姜珊有了变成小魔头的趋势。
“从那时候到现在，也有三年过去了，现在的你看起来已经和普通女孩一样了。”
杨动一边抚摸着姜珊的小脑袋，一边看着她，目光有些柔和，像是长辈看成器的儿女那样。
这种目光让姜珊有些不得劲，不过却没挣扎什么，而是垂着眼帘，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姜珊能感觉到，杨动看她的眼神中，包涵了真情实意的关心，就好像父亲一样。
杨动继续说：“自从你上学以后，你就变得越来越像普通女孩一样了，虽然还是有些成熟，但我却能感觉到你对未来生活的那种期待。说实话，每当看到你，我都有种说不出的骄傲，因为我觉得，是我帮你走到了这一步，但是……”
说道但是，杨动抚摸的动作也停住了，姜珊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下，微微抬起了头。
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现在的眼神，像极了担心父亲对自己失望的女儿。
“但是我发现，我对你造成的影响，还不足以改变宁苗苗对你造成的影响。”
杨动有些怅然的说：“宁苗苗以前不懂事，对你的影响太大了，至今还保留着你做杀手时的那一面。诚然，这也让你帮了我，但我却不希望你还会走上以前的老路，我希望你健健康康的，做一个普通的、幸福的女孩。”
风，很柔和的从车窗外吹进来，姜珊似懂非懂，视线却被水汽弄的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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