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托利的话音刚落，在一旁旁听的柳副司的妻子，就幽幽的哭了起来。
要不是旁边亲友阻拦，她肯定会冲到张舒婉面前做出点泼妇的行为。
毕竟柳磊可是有不孕不育的危险，她这个当妈的能不心疼吗？
而其他人看张舒婉的表情也不善了，人家就是邀请你喝一杯，你就是不愿意，也不能下这种毒手啊？
正是林子大了什么都有，张家活该没落！
这些话众人没说，但差不多都在脸上写着了。
印局长叹了口气，说实话他真想把柳夫人赶出去，因为她哭的那么悲惨，肯定会引起人们的同情心。
这样一来，审讯的舆论就很可能偏向柳磊他们。
“好了，大家安静一下。”
印局长轻咳了一声，敲了下桌子，看向了张舒婉：“下面该了，说说吧。”
他话音刚落，柳副司等人就摆出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在酒店的时候，张舒婉就跋扈的不像样子，这种脑子不带在身上的女人，一会肯定得撒泼，仗着张家的地位说些纨绔才会说的话。
这样一来，舆论就会彻底倒向柳磊这边，案子也就差不多定了。
柳副司甚至已经想像出了张舒婉回答的场景：她肯定会说些“放屁”、“胡说”之类的话。
但无论她说什么，只要态度摆在那，就没人会相信。
就在柳副司想着的时候，张舒婉说话了：“印局长，您、您愿意相信我吗？”
说这话时，张舒婉眼角微红，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秀眉皱起，那张精致的小脸露出好像受了天大委屈般的表情，好一个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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