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他很清楚,现在的钟心妍每天过的有多痛苦。
在来的时候,钟心妍就告诉他,这是她最后一次见杨动在,最后一次发泄。
借此,来纪念被杨某人一个人搞垮的钟赵联盟。
钟灵集团垮了,她也没有兴趣再去开一家公司,从此之后,她会买一张船票,从此游山玩水忘记这一切。
只是真的能做到吗?
钟无期很怀疑,钟心妍恐怕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钟无期也只能在门外守着她。
烟,又抽尽了一根。
钟无期干咳两声,转身走到车前,又拿出一盒来。
一整晚,杨动都在被这个疯狂的女人压榨着。
直到月亮西落,亮光从东方闪现,辉煌酒吧安静的大门才突然被打开。
接着,钟心妍走了出来,她穿着大衣,脚步缓慢:她也不能不缓慢,因为她现在每走一步,下面就发疼。
钟无期就倚在对面的墙上,看着她的眼眶里,带着腥红的血丝。
她在里面和杨动疯狂了一晚,钟无期就在外面守了一晚,直到现在。
“走吧姐,回家。”
钟无期缓缓走过去,打开了车门。
钟心妍上车,在关上车门的时候才问:“无期,你觉不觉得姐姐脏?”
钟无期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问:“杨动呢”
“杨动是谁?。”
钟心妍笑了笑:“我不认识。”
说完,钟心妍就撇过头去,看着车窗外的夕阳,一句话也不说。
钟无期心里闪过一丝心疼,缓缓启动了车子。
杨动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钟了。
酒吧内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
钟婉玲的人已经不见了,留给杨动的只有空气中那股子挥之不去的银糜气息。
床头,还放着一个透明塑料袋,他的玉佩,就随意的躺在了其中。
昨晚的疯狂,真让杨动有种吃不消的感觉,他算知道为什么会有: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是什么意思了。
昨晚一晚上的时间,他都不知道一共来了几次,只知道钟婉玲不停的用身、体撩拨着他,让他一次次的爆发潜力。
俗话说得好,一滴精十滴血,一滴血十个馒头,杨动皱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得吃多少馒头才能补回被钟心妍榨掉的精血。
杨动浑身酸软的从床上爬起来,拿起玉佩仔细看了一会后才戴在了身上,苦笑了一声:“为了这宝贝东西,老子可真是拼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