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时绝对是恶魔。
钟无期说要杀他全家，是真的会做到的。
老苑主很明白这点，所以才会猛磕头，希望能打动这几个恶魔，放他无辜的家人一马。
老苑主虽然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不过毕竟他的年龄在那儿摆着，之前也算有过大贡献，所以这头，杨动他们还真受不起。
杨动无奈的啧吧一声：“算了吧，你先起来，能不能绕过你的家人，那得看你表现。”
老苑主再次重重磕下一个头后，却没有抬起身，就好像没力气抬头一样，只是弓着腰用力的喘着气。
“说吧，芒种苑部内总共有多少部众？高层又有哪些人？还有，和其他两苑的联系方法是什么？”
杨动接连问出了几个问题，其实他更想问的是怎么控制天堂散。
不过他也不急，既然已经拿到了老苑主的短处，就不怕他不回答。
林映冰现在已经拿到了芒种密令，可能是芒种苑有史以来第一个女苑主。
可杨动却觉得找她问这些事，远远不如问老苑主，那个女人任性又自我中心。凡事都要和他对着干。
到时候如果她誓死不交出芒种密令，总不能干掉她吧？
而只要能从老苑主这儿问出那些秘密，她所持有的芒种密令，有和没有问题都不是很大了。
杨动问出这几个问题后，雷霆三人都等着老苑主回答。
可让他们纳闷的是，老苑主却始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到最后，他们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
曲雪纳闷的问：“喂，问你话呢！”
“不好！”
杨动猛地明白了什么，伸手就把老苑主从地上揪了起来，手电照过去，就看到他嘴角，竟然有血迹淌了出来。
杨动心中一沉：“他服毒自杀了。”
“来不及抢救了。”
钟无期眉头也皱了起来。
在场的都是杀人的行家，搭眼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已经没救了，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
“靠，真是功亏一篑！”
在曲雪恶狠狠的骂了句：“喂，你还有气吗？起码回答一个问题啊！”
杨动快速却把老苑主平放在地上，用力挤压着他的心脏，喝道：“现在，立马说出你最大的秘密，如果一条也说不出来，我保证用你孙子的血给你上坟！”
都说人活一口气，当初宁芷若凭着一口气都能支撑那么久，如果老苑主也有那股精神，应该也能坚持一会的。
哪怕只坚持几秒钟呢，也比直接死了强。
杨动不让老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