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的。”
顾烟萝匪夷所思的看向一言不发神情微妙的秦无妄，“这你教的？”
秦无妄低垂头，也不好意思看顾烟萝，“……我只是随口说说。”
“你爸还和你说什么了？”
小奶团子秦予卿顺便给克洛伊纠正了一年级数学题的错误答案，轻咳了几声，眉目极神似秦无妄，忧郁中带了几分贵气的距离感，淡淡道：“爸爸还说……妈妈要是凶凶不要怕，因为有爸爸在，妈妈不敢凶爸爸，从而也不会真的凶凶我……只要我少生点病，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顾烟萝“问号脸”瞥向秦无妄。
什么叫恃宠而骄。
秦无妄完美的诠释了这个词。
“我哪句说错了吗？”秦无妄拿过儿子的小袜子，替他穿上，顾烟萝的目光看的他浑身不自在，他小声补了句，“别那样盯着我看，会怕。”
没等顾烟萝开口。
小小年纪秦予卿竟学会了什么叫先发制人！
“你们大人说的话难道是都是骗人的吗！”
顾烟萝面无表情，“……你教的好儿子？”
“……你是要和我吵吗？为了儿子，你就要对我大小声。”
“烟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