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何你会昏倒在桌子上?”
杜若回想起之前与在簪郎屋子里闻到的香味,脑子有点迷糊,就像被什么东西围住了,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于是他只能说:“我在他房间里闻到了一股香味,然后后面就人事不知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昏迷……”
段语书听到杜若的话,也不知道他昏迷的点到底是什么,也只能慢慢探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个踪迹来。
“今夜你也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妻主是要去找县令吗?”
“对,我要去查一下她为何会去“玉晚楼”。”
“可那县令定不会如实回答的。”
“无事,我自有打算。”
杜若看着段语书从门口离开,嘴角瘪了瘪,心里有点不舒服。
明明说是来游山玩水的,哼!骗子!
段语书离开屋子后,正好碰到县令打道回府,顺便免费看了一场大戏。
县令夫郎堵住县令,手上拿着块帕子,沾在眼角上,作势擦着泪,语气哽咽:“你是不是又去找那个贱蹄子去了?”
县令眼中流露出一丝心虚,但是随即便消失不见,反而还怒气冲冲地对着她的夫郎道:“你又在叽叽歪歪个什么?我去找谁了,你说!”
“你自己不要脸去寻花问柳了,还问我?”县令夫郎不敢置信的样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极了扭曲了的画,一股怨恨扑面而来。
县令被吓的后退了几步,眼神更是四处乱瞟,嘴上却说着:“你是不是又做恶梦呢?”
段语书注意到当县令说了这句话后,她身边的下人神色都变了。便猜到县令是想以此搞坏她夫郎的名声,真是个渣女!
“恶梦?”县令夫郎眼神迷茫,似乎是在思考着县令的话,慢慢的似乎是相信了县令的话,只扶额,道,“难道我又做噩梦了?”
县令夫郎没有发现他面前的县令见他相信自己的话,眼中流露出得意,嘴上安抚道:“夜深了,走吧,我们去歇息。”
说着县令就上前挽住县令夫郎道的手,然后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在他耳畔呢喃了一会儿。让县令夫郎突然娇羞了起来,眼神中都带着欣喜。
段语书悄悄地跟在县令身后,然后看着他们二人进了房间,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屋里就闹起动静了。
床板在吱呀吱呀的叫个不停,与此同时男子与女子的纠缠声也传到门外,让段语书差点摔了。
这叫水的声音直到熹微才停了,要不是因为有事要逮着县令,段语书早就离开这里了。眼下见她终于